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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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兵血锋刃

(4)行动失败

(4)行动失败

左云峰灰头土面的行走在马路上。街道上玲琅满目的商品挣夺着路人的眼球,却无法勾起左云峰的兴趣。

他在一块巨大的玻璃橱窗面前停了下来,看着橱窗里陈设的物件,其实他的眼睛是通过玻璃橱窗的反射,观察身后是否有尾巴跟着。

曹嘉轩用鸡毛掸正在给那些坛坛罐罐的宝贝清扫灰尘,看到陈天浩进来,把他引到了里屋,问:“什么情况?”

陈天浩说:“经过这几天的观察,雷海天每天下午三点去一趟医院,看一个病人。”

“那家医院?”

“中国红十字会总院。”陈天浩说着,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图纸,“这是我画的医院平面草图。”

曹嘉轩打开图纸,陈天浩指着图纸说:“这里是病房,也就是雷海天去的地方,从这里到这里有一个通道,我们观察过了,这个通道时医务人员的专用通道,一般情况下,是锁着,不能通过的。”

“好,陈天浩,做的不错,你马上通知他们,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商量一下行动计划。”

霞飞路的夜晚可是五彩缤纷的世界,霓虹灯的店面,加上各种广告牌的彩色灯光,勾勒出霞飞路的美丽夜色。

锄奸队的第一次行动计划就在霞飞路的27号,文轩古董店的楼上制定。

“这里是他去医院的必经之路,我们可以再路上打伏击。”

“不行,雷海天的身边有好几个人,而且路上还有宪兵的巡逻队,万一引来了宪兵,我们就不能全身而退了。”

“可是医院人多眼杂,这要是打起来,子弹可不长眼睛,伤及无辜怎么办?”

几个人围着一盏麻将灯,各抒己见,充分发表个人的意见。

“好,我觉得你们说的都有道理,根据这张平面图和陈天浩兄弟俩摸到的情况,我想,我们还是就把目标所在医院里。”曹嘉轩停了停说:“你们忽略了一个问题,雷海天到了医院之后,穿过大厅,直接到住院部,而他的几个随从分别被留在了大门口和住院部的门口,他以为,守住了两道门就安全了。我们就给他来一个,越是安全的地方越是不安全。”

第二天,石关祥和陈天浩住进了中国红十字会总院,身穿院服在住院部活动。陈天民在通往住院部的门口溜达,贺如烟和邱在风则在医院的后门负责接应。

非常准时,下午三点的时候,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了医院的门口,从车上下来几个人,其实一个人穿着中山装,头戴礼帽,他就是雷海天。

雷海天直径往里面走去,包括司机在内的四个随从,在医院的大门前,留下了一个,随后又在住院部的门口留下了两个,最后只剩下一个人跟着雷海天走进了住院部。

门口传来陈天民的口哨声,他告诉里面的人,有一个人跟着雷海天进来了。

接到信息的陈天浩和石关祥互相看了一眼,准备行动。

下午三点,正是医院探望病人的高峰时间,所以,走廊里,过道上都是人,人来人往。躲在角落里的石关祥看到雷海天走过来,伸了伸手,手里的飞镖就是飞不出去,人影的晃动,让他缩手缩脚,生怕误伤了别人。然而,他的这种畏畏缩缩的动作,引起了雷海天随从的注意,他用身体挡着石关祥的视线,护着雷海天消失在人群中。

石关祥和陈天浩立刻追了过去,没有看到人影,却发现医务人员通道的门开着。

“哎——”陈天浩长叹一口气说:“没想到雷海天还留了一手。”

第一次的行动就这样,连手都没有交上。大家的情绪低落。

“都怪我,侦查的时候,就没有发现雷海天会有医务人员通道的钥匙。”陈天浩自责地说。

“也怪我,抓不住出手的机会,否则,那么近的距离,雷海天是不可能有生还的希望的。”

曹嘉轩鼓励大家说:“失败是成功之母,没有失败,就没有成功。失败了,第一件要做的事情,不是沮丧,不是灰心,更不是检讨错误。何况你们,并没有做错什么。石关祥做得对,在没有十分把握的情况下,不出手是正确的。现在,我们就是要从这次行动中找出失败的原因,以便后战。”

“问题是,雷海天今天受到了惊吓,恐怕我们的机会不会太多了。”邱在风说。

“我看,不见得,也可以说是雷海天的随从神经过敏,因为,我们没有暴露,没有引起骚动,医院的秩序还是正常的。”

“但愿如此。”邱在风说。

曹嘉轩说:“很多时候,就算你收集到再多的资料,也没有,但是,有的时候,对手的一个小小的疏忽,就能给我们带来极大的机会。”

这几天,左云峰的心理有点失落,坐在新租的屋子里,他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,烟灰缸里的烟蒂已经堆成了小山。

左云峰看看时间,将手里的烟蒂狠狠的挤压进了烟灰缸,把门一带,就出去了。

茗香茶楼的生意一如往常,茶客满坐,那张桌子上的茶客,并不是左云峰想见得郑萧山。

左云峰在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:“来壶龙井。”

“好了,请稍等。”

店小二应允着离去,左云峰的视线从面前转到了门口,他是多么希望奇迹能在顷刻之间出现。

这家茶楼,没有什么特色,就是喝茶聊天,尤其适合年龄偏大的茶客,或者文人墨客,坐下来,泡壶自己喜欢的茶,慢慢品,慢慢喝,没有人来管你做了多少时间,只要你有时间。

“客官,你的龙井茶,请慢用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左云峰的嗜好就是龙井,他给自己斟满一杯,一股清香扑鼻而来,他轻轻的吹了吹滚烫的茶水,慢慢的啜了一口,顿感齿颊留香,喉底回甘,心旷神怡,别有情趣。

“报告。”

公安局特务股股长江武义抬头一看是雷海天,连忙站起身来说:“雷老弟啊,来、来,请坐。请坐。”

“股长你找我?”雷海天问。

“听说你前几天在医院遭到袭击了?”坐定之后,江武义不经意的问。

“你也听说了?”

“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啊?”

“其实也没什么,也许是我的手下神经过敏,后来,我一直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。”雷海天不以为然地说。

“那你的意思呢?”

“**的那一套我熟悉的很,在那样众多的人群里,他们是不可能下手的,哪些无辜的群众就是我的最好的盾牌。”

“哈、哈、哈。”江武义大笑起来说:“难怪你选择那个时候去啊。”

“知己知彼,方能百战百胜吗。”雷海天也笑着回答。

“最近一段时间,地下党的活动好像很平静。听局长说,前几个月在漕河泾一口气,枪毙了二十几个**分子之后,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动静了,你怎么看?”

雷海天想了想,说:“从四.一二到今天的这几年中,不仅仅是上海的地下党受到前所未有的重大打击,几乎全国的**都遭到同样的命运,有些地方受重创严重,竟至无法恢复组织。按照这个逻辑推理,说明漕河泾的大屠杀,是命中要害的。以我的判断,有两种可能,一是,等待上级派人重组上海地下党组织,酝酿更大的阴谋,二是树倒猢狲散。不过,我更倾向于第一种判断。”

“我同意你的而判断。”江武义站起来,走到办公桌前,拿起一根雪茄,“当”的一声,用ZP打火机,点着了雪茄,他狠狠的抽了一口,吐着浓浓的白色烟雾,说:“这么多年以来,**就像韭菜一样,割了一茬又一茬。就这样偃旗息鼓,我看也不可能。但是,我们放出去的长线,也没有任何的消息反馈回来。所以,想找你来聊聊……”

正说着,办公桌的电话响了,江武义顺手节气电话:“特务股江武义。哦,是局长,好,好,我马上过来。”

放下电话,江武义说:“雷老弟,你在这里等我一下,局长叫我,好像有急事,我去去就来。”最后,江武义还不忘再三叮嘱一声:“等我啊。”

“恩。”

江武义走了,雷海天站起来,在办公室里转悠着,他站在江武义的书橱旁,随手拿过一本书,翻看着。

江武义来到局长的办公室,赵德彪的脸色非常难看,眼珠子也瞪得跟牛眼睛一样,说:“江股长,就在我们讨论,**好像偃旗息鼓的时候,没想到,就在昨天晚上,奉贤庄行发生农民武装**。”

“情况怎么样?”江武义赶紧问。

“昨晚上,8时半左右,农民武装进攻庄行公安支局的,毙职员一人,伤警士二人,支局长张同昆逃跑,余者全部缴械。”

“饭桶,一帮饭桶。难道他们手里拿着的是烧火棍,连几个泥腿子都对付不了。”江武义气愤的骂着。

“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**。”赵德彪拿出一份报告,递给江武义说:“这是张同昆的报告,你好好看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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